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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意鄂尔多斯酒

作者:王文中

在东胜城西边,有一条小河由北而南涓涓不断地流淌,滋润着周边的草木一派葱茏。几年前的一个夏天,沿着河边的油路驱车寻景,发现小河东岸原本荒寂的山丘中建起了一座城:东边一侧是一排排蓝白相间的高大屋宇,西侧一溜岑楼叠榭蔚为壮观,仿佛海市蜃楼一般,熠熠生辉。问过了,才知道是鄂尔多斯酒业集团新建的酒业园区。惊叹之余,让人首先想到的是:鄂尔多斯酒业集团有如此大手笔,是一种实力的体现,也是一种壮心和愿景的昭示。此后,常常向周边的人提起山中的这一特别的景观。

今年夏天,有幸参加了鄂尔多斯市作家协会组织的采风团,到酒业园区进行了全面的参观考察。

酒业园区的大门向南而开,大门前耸立着一尊古铜色的、方腹敞口的、周身雕有纹饰的、高大的酒樽,直上云天。我们知道,6000多年前人类就开始喝酒,那时候用的是陶杯,到了商周时期出现了青铜酒器。而这个酒樽,正是商周时期的形制,古色古香,颇为庄重。看着这一特大型酒樽,让人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中国白酒的传承久远,想到了鄂尔多斯酒文化的深厚积淀,也表明了鄂尔多斯酒业集团欢迎四方来客,用诚信和品质开拓市场的那种开阔胸襟。讲解员介绍,鄂尔多斯酒业集团共投入30多亿元建成了这座酒城,在继承固态法纯粮酿酒传统工艺的基础上,不断研发新品,并引进了先进的现代化生产设备,形成了一整套现代化生产流水线。

看着酒樽,听着酒业集团艰难的创业经历和所取得的不俗业绩,不由得心生敬意,当时便有了赋诗的冲动,后经润色,写成一首七律:

鄂尔多斯酒

一到园区酒味香,金樽高举敬雄苍。

地缸发酵新醪出,陶罐封存玉液藏。

匠意传承依古法,倾情肇创酿清觞。

精心呵护成醇醴,几度荣名话炜煌。

看着酒樽,也让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与鄂尔多斯白酒的缘分。

上世纪七十年代,我还在一个公社学校教书,公社所有干部加起来也没有多少人,学校和公社机关周边零零散散地只住了十几户干部家属。那时候的人只要吃饱穿暖,没有太多的想法,人皆厚道。因为地处偏僻,除了偶尔看一场电影,看一场专业不专业的团体演出,便没有了其他文化生活。于是,喝酒就成了文化生活的一种补充。尤其是每年的正月,这十几户人家便轮流请客,一请差不多就是一个月,张家进,李家出,和睦相处,其乐融融。只是缺少白酒,尤其是瓶装酒。如果能买上两瓶鄂尔多斯瓶装酒,那就是一件十分值得称道的事了,招待别人时就觉得脸上十分有光。那一段时光的欢乐,总是让我魂牵梦绕,那种淳朴、那种热闹、那种绿色的瓶装酒,至今不能忘怀。

那时候最散澹快活的是牧区的牧民,接完春羔后,家里没有多少活儿了,有的人就骑着走马,带着墨镜,走亲访友喝鄂尔多斯白酒,颇有李白“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之风。星期天或暑假,我也参加过这样的活动。一场豪饮,醉了便躺在沙坡上的绿荫下醒酒。再后来,摩托车取代了走马,喝的微醉,大家便骑了各自的摩托车冲沙,谁冲的沙梁高,说明谁的摩托车好,车技高。骑着走马,骑着摩托车,喝着鄂尔多斯酒,驰骋在广袤的原野上,不啻是年轻时的一段精彩人生。后来回想起这一段经历,颇为感慨,写了一首诗以纪之:

醉 酒

春光催促马兰开,我自飞缰草地来。

日久相逢图叙酒,一壶醉倒卧沙台。

遇到一些比较隆重的喝酒场合,主持人会咏颂一段祝酒词或者唱一首祝酒歌开场。祝酒词根据宴会的主题不同而不同,有表示欢迎客人的、有表示祝福的、有歌颂美丽家园的。因为没有专门记载,都是口口相传,又因为各人的临时发挥,祝酒词不尽相同,各有千秋。所唱歌曲也因为场合的不同而有所区别,一般就是那首人尽皆知的祝酒歌:

金杯银杯斟满酒,

双手举过头,炒米奶茶手扒肉,今天喝个够。朋友啊朋友,

请你尝尝,

这酒纯真,这酒绵厚……

一场酒宴,主人敬得殷勤,客人喝得畅快。喝得多了,歌声不断,欢声笑语不断;喝得醉了,手之舞之,足之蹈之,热闹之至。

最值得一提的是草原上举办的婚礼。迎来送往,一般要3天时间,尤其是送别的那天,喝酒、唱歌、跳舞,通宵达旦。喝的酒一般都是鄂尔多斯白酒,唱的歌就是那首鄂尔多斯人几乎人人都会唱的送亲歌:

在那沙滩上奔跑的,

额霜骏马是我们的。

用蟒缎和丝绸装扮的,

美丽的姑娘是人家的……

那种音律上的苍凉悠远,内容上的亲情、离别、向往所交织的惆怅与愉悦,特别让人心动。后来人们选择在酒店举行婚礼,就没有了那种特殊的场面和那份原生态的情趣了。

大约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绿色瓶装的鄂尔多斯白酒换成了扁平的、圆肚的各种形制的瓶装,更显时尚,尤其是那甘冽醇和的酒香,一度成为人们追捧的对象。九十年代,有一款敬酒面世,一时誉满全国,至今畅销不衰。而且,随着中高档白酒的不断开发,鄂尔多斯酒的品种增加了很多。让我颇为自得的是一次用一罐典藏版的鄂尔多斯酒在重阳节招待诗友,竟然惹来一片惊呼。酒罐是陶瓷烧制,形体端庄秀气,高矮胖瘦恰到好处,陶罐本身就是一件值得收藏的艺术品。罐体是红色的,镌刻了金色的花纹,加上一把酒尺,古韵悠扬,很是符合中国人的喝酒情趣。罐盖一打开,酒香四溢,再用酒尺一舀,便将人们带到了一个久远的年代,现场气氛马上热烈起来。因为酒味绵长,口感淳厚,喝起来一杯接一杯,喝得醉意朦胧了,还喊着:“再来一尺尺。”喝过一场,又见面了,有人还要问典藏鄂尔多斯酒有没有了,还想喝。因为这次喝酒,写下了一首诗,诗曰:

重阳节诗友聚饮

我爱高原酿造香,重阳约友饮琼浆。

小斟一盏诗心起,大酌三巡浩气张。

有酒方能消块垒,开怀便是惜时光。

人生难得几回聚,醉里偷闲日月长。

也是因为这首诗,我参加了中国作协《诗刊》社和泸州市政府主办的2019第三届国际诗酒文化大会“诗意浓香”征文活动,有幸获奖,并被邀请到泸州市,参加了中国诗词界赛事规模最大、参赛人数最多、颁奖规格最高的诗酒盛会。

看过酒樽,又欣赏了酒厂高峻古朴的门楼,一辆中巴车已经等候在那里。因为厂区比较大,靠步行恐怕一时半会儿看不完。

首先参观的是原粮接发站。一台大型机械,正在筛选高粱。饱满的颗粒,鲜亮的光泽,让人们对鄂尔多斯白酒有了更为直观的了解。原粮的精选,把住了酿酒的第一道关口,抓住了酿酒的根本。听销售公司总经理介绍,鄂尔多斯酒业集团建有自己的粮食基地,专门种植酿酒原粮,保证粮食品质,进而保证白酒品质。看着,听着,就觉得鄂尔多斯酒业集团是一个负责任的、注重细节的、有担当的、有灵魂的、能够做大做强的企业。感慨之余,口占了一副对联:

原粮绿色从根本,

新粒清鲜铸酒魂。

接着参观的是制麯车间和技术研发中心。菌株培养间是密封的,无关人员绝对不能进去。专家介绍说,通过菌株培养,可以获得特殊的香气物质,可以酿造清香型白酒的绝佳品质。他们一直致力于鄂尔多斯白酒的酿造研究,取得了多项成果。酒麯原料以小麦为主,已经成型的麯块整齐地摆放在储藏室里。制麯是整个酿酒工艺非常重要的一环,将决定一批白酒的命运。虽然对酿酒工艺了解不多,但我知道白酒的酿造方法有三种:固态法、液态法和固液结合法。固态法是纯粮固态发酵,通俗地说,就是用粮食酿造白酒。鄂尔多斯白酒采用高粱、大麦、小麦等粮食为原料,通过在窖池中或地缸中发酵,然后上甑蒸馏,蒸出70—85度之间的原酒(基酒),再通过长期储存、陈化老熟、勾调降度后成为成品酒,是纯正的粮食酒。为此,撰写了两副对联,表明鄂尔多斯酒业集团继承传统酿酒工艺,采用固态法酿酒的现状以及追求卓越,几十年如一日坚持技术研发的进取精神。

其一:

匠意传承依古法,

覃心肇创出新醪。

其二:

不断创新,行业领先成翘楚,

坚持研发,纯粮酿造立根基。

进入地缸酿造车间,让人震撼。偌大的空间,洒满了从玻璃屋顶照进来的阳光,地面上整齐地排列着近八千口地缸,几个工人正在那里出酒。酒甑是不锈钢制作的,两边装了两个出酒口,清亮的白酒犹如两道清泉源源不断。操作人员首先让大家品尝了第一杯酒,过了一会儿,又让大家品尝第二杯酒。他告诉大家,这次是用荞麦作为原料酿制的清香型酒,是没有经过老熟和勾调的原浆。第一遍和第二遍流出的原浆度数比较高,尾酒的度数就低了。原浆都是通过管道直接流到储酒罐老熟、勾调。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喝到这么美妙的酒,如果身体允许,当场一定会喝上一斤半斤。后来,我就把这次品酒的感受写在了一首诗中:

参观鄂尔多斯酿酒车间

车间阔大洒阳光,列阵八千排地缸。

汲取清泉由沈醴,精挑配料用纯粮。

头遭甘冽几丝火,二遍绵柔满口香。

尝过三杯犹未已,回头又想品原浆。

隔壁是清芝复合香型白酒的全自动化酿造车间。销售公司总经理介绍:新品清芝复合香型白酒是鄂尔多斯酒业公司白酒研发团队7年智慧的结晶,融合了传统大曲清香、芝麻香的生产工艺,集多香于一体,具有清澈透明、香气复合、幽雅舒适、口味醇厚、丰满柔和、酒体协调净爽,尾净绵长的特点。其样酒早在2014年白酒国家评委年会上就获得 “中国白酒酒体设计奖”,其酿造方法填补了白酒业界空白,于2015年获得国家知识产权局颁发的“清芝复合香型白酒酿造方法”国家专利。是一款绿色酒、放心酒、品质酒,极大地丰富了鄂尔多斯酒的酒体风格,很好地提高了消费者对鄂尔多斯酒的认同感。

慢慢品尝,这款酒果然与众不同,香气复合,诸味协调,特别是后口回甘、尾净幽长的那种感觉,让人觉得神奇,便有了两副对联赞其味厚,赞其独一无二。

其一:

人间佳酿从千古,

天下清芝只一家。

其二:

酿就清芝滋粹雅,

生成厚味溢芬芳。

进入酒库,一个个高大的储酒罐矗立在那里,令人惊异。酿造车间生产的原浆就流入了这些储酒罐进行老熟。每个大罐里酒的度数不一样,在旁边的电脑里都有显示。勾调时,由电脑控制,按照要求从不同的储酒罐里调取不同度数的、不同年份的、不同风味的、不同轮次的基酒进行组合调味,平衡酒体,然后包装出厂,安全、洁净、准确、无污染。另一处储藏室储藏的是陈酒,有五年的,十年的,还有几十年的。陶罐有装几斤的,有装几十斤的,有装上百斤的。最大的陶罐是赭黄色的,上面覆了红布,一行一行地排列着,十分壮观。其它大大小小红色的、白色的、青花的陶罐摆满了储藏室,全都盖着红盖头。酿酒人有句话叫:“好酒三分酿,七分藏。”新酿再好,如果没有经过长时间的储存老熟,这酒的口感和品质就会大打折扣,白酒储藏的越久越好喝,越有价值。听说,其中的一些酒已经有了买主,但他们没有拿走,继续存放在这里,就是让白酒继续老熟。

最后来到水厂。鄂尔多斯白酒的用水非常讲究,是采自地下的深层泉水。厂房里的那套抽水设备和检测设备正在运行。墙上贴着水质指标、工艺规程、值守要求等制度,有化验员正在旁边的化验室检测水质。做好酒,需要好水。由于牢牢地把住了用水关,鄂尔多斯白酒才有了那么甘醇、爽净的口感,才获得了那么多美誉。随即有了一副对联赞其水质:

塞上清流通地脉,

酒城沈醴沁幽香。

大致看完鄂尔多斯白酒的酿造过程,我为他们的胸襟抱负、精湛技艺、辉煌成果所折服,为他们的细节管理、辛勤劳作、真诚服务而感动。在此,祝福鄂尔多斯酒百年长青,历久弥香!

喝酒就喝鄂尔多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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